路起棋对一些事守口如瓶,外加偶尔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与她平时表现出娇生惯养下单纯率直的性子相悖,廖希看出来了,但不太计较。
抛开不外露的阴晦想法不谈,他是很随意自我的人,喜欢路起棋,所以她舒服第一,况且他们会有时间去彼此适应,健康地增进感情。
女孩今日肉眼可见的情绪反常,廖希理应做好了不再刺激她的准备。
——此时廖希觉得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路起棋。
“…对不起。但你不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路起棋艰涩地说道。
其余就算默认,至少不要说这样的话。明明廖希今晚跟她上车的时候还感到很喜悦,以为变好了。
路起棋觉得自己又搞砸了,胸口像被大力挤压一般绞痛,她咬住内侧唇肉,轻易尝到了血腥味,又换到另一处咬,牙关打颤,不把嘴唇咬烂不罢休的样子。
路起棋嘴唇太红,廖希这才发现她齿间沾了鲜血,心头一跳,
“不准咬。”
廖希第一时间捏着她的下颌强制把虎口卡进来,气息有些紊乱,然后察觉女孩抖得更厉害,
“很疼是不是?”他后悔了。
“我说错话了,我不好。”不应该逼她。
至少不应该是今天。
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被抛之脑后,路起棋背上有伤不好去抱,廖希摸着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亲她,渐渐感受到手下温热的躯体镇静下来。
“宝宝。”他叫她,嘴唇贴在发鬓游移,“棋棋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路起棋笑了笑,搂上他的脖子,贴近的上身赤裸,纤弱纯洁得好似初生羊羔。
“廖希,想做爱。”
……
她脱到只剩裙子,坐在一件不剩的廖希身上,堆迭的布料随着动作微微展开,又落下复原。
看不见下面,所以在凭感觉磨,花唇闭合得紧紧的,外沿挤过阴囊,茎身,有褶皱的地方,擦过的时候会有麻酥酥的快感,路起棋皱眉,想找到顶端粗大的部分,能破开肉唇,操到阴蒂和逼里面。
她一卖力着急,又下意识想咬嘴。
“再咬就不给吃了。”
廖希冷不丁出声,下身往上顶了顶,看她坐不稳,手向后撑在床上,胸前颤了颤,乳尖小小一点粉得晃眼。
廖希坐起来,低头把那点粉吃进去,用舌面粗糙的的地方舔磨,嘬吸着含进更多乳肉,一手伸进裙底摸她腿根那处小缝。
唇舌温热,路起棋被吃得身子都软了,岔着腿任人摸,手指在穴口打转,从花唇到阴蒂,外阴被揉摸了个遍,廖希才终于吃够了奶子,得空抬起头跟她说话,
“水不够多,坐上来我舔会儿。”
坐?
路起棋提着裙边,双腿分开跪在廖希头两侧,低头就能看到一双宝石般的漂亮眼睛,她先懵了一会儿,欲往后站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斟酌用词婉拒,
“我觉得这样,太…失礼了。”
路起棋看到那双漂亮眼睛扇着睫羽轻轻一眨,一股外力突地按着她的胯往下压,
“啊…!”鼻子…快碰到了,呼吸都能感受到。
下身正在以秒为单位被刺激得吐水,路起棋更觉得没必要。身下廖希似乎被她纯情的反应逗笑了一下,稍稍仰起下巴,口鼻就真正地贴到了小穴。
他一手掰开阴阜,露出翕张浅红的穴口,湿汪汪的,看起来很馋,
廖希说:“奖励一下懂礼貌的宝宝。”
路起棋这回是真切地坐下了,把逼送到人嘴里,长裙是欲盖弥彰的道具,因为看不见,所以感官更敏锐刺激。
口津和蜜液混合,产生比单纯接吻更激烈的水声。太深了,脸都快埋进去,鼻尖抵在阴蒂,花唇挤在嘴边渗水,内侧被软刺一般的细小胡茬扎着,舌头探到甬道里面,说不出哪个更软更热。
路起棋不自觉夹紧下体,吧嗒吧嗒掉眼泪,止不住抽泣,情动的时候,浑身被拧开了水闸一样。
小穴又整个被含进嘴里,在舔吸外流的水液,吃得干干净净,让她错觉整个人都要被吃进去。
廖希感到耳侧绵软的大腿肉又向内挤了挤,口鼻间全是女孩子特有的气息,他吞进去很多水,还是感到渴。
原本绿豆大小的肉核被硬生生磨肿了两倍,伸出舌尖戳了戳,他听到路起棋受到刺激的嘤咛,娇娇的,很好听。
他咬了上去。
“呃啊—”
路起棋哭声骤停,眼前发白,下体一抽一抽,流失掉最后一点保持矜持的力气,她看不到,但清楚知道裙子以下,高潮中的穴口一股涌泄在了身下那张嘴里。
——
是做爱场景十分单一保守,玩很小的一对
然后廖希心理活动可能如下:对象可爱善良阳光健全我学我学忍忍忍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