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火焰带来的光和热驱散了周围挥之不去的黑暗与寒意,温暖渐渐渗入四肢百骸,他冷了她一晚上,不曾言语理睬,只背过身去闭目冥思,肩上那不大不小的伤口似乎习以为常。
她被他护得很好,身上只上襦被雨淋湿,便解了系带架在火旁烤干,想起自己怀里似还揣着一块咬了一口的桃花酥,她想了想还是放在他的手边。
谢宵的心仿佛刀划斧琢般被反复蹂躏,疼痛剧烈到仿佛要挣脱胸骨,他一咬牙猛地翻身,将成碧压在了身下。
似乎是心领神会,他急不可耐的动作成碧并不惊诧,那颀长的手指早有先见之明的按住了她的双腕,他是用牙咬断了她内里亵衣的系带,唇舌毫不客气的就咬上她光洁的锁骨,如饥似渴的吮吻。
他眼角泛红,深邃锐利的眼眸中,映着燃烧的火光,除了她还是她。
“阿妩,我待你不好吗?”
他身着玄衣,眉眼如画,哪怕衣襟被鲜血浸透也看不出分毫,那若中秋之月春晓之花的俊容,笼上嗜血的寒意,哪有半分温煦玉润之仪,他现在只能将她生吞活剥的嵌入体内。
“好……啊!”她惊呼一声,“你待我最好,莫要,莫要再……”
数月不见,他的手指却越发熟稔有技巧,在他的撩拨下,成碧呼吸急促,那莹白的身躯早已泛起阵阵红潮,是一种爱不释手的淡粉色,而她胸口起伏不定,配上她急促的呼吸,少女早已发育汹涌的起伏就像是一场暗潮涌动的魅惑,她的丰满和莹润被他尽数握在掌中。
那薄若无物的亵衣被他一下子扯入腰间,而姣好的一双白兔一览无余,肉粉色的朱果就像是沁着露水初初绽放的娇荷,在火光的映衬下挺挺傲立,无言的邀请带人采撷。
“莫要如何?你只会是我的王妃!”他说的咬牙切齿。
他恣意的把玩着那双白兔,凭着心意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弄得她娇喘连连,身后刺人的干草划伤她白皙若玉的肌肤,他箍着她纤细的腰肢,揉捏她胸前的饱满,毫不怜香惜玉,如此软香温玉在怀,却并未浇熄他的怒火。
只要想起她同太子一双璧人,携手并立的那幕,他便越发冷蔑暴虐,在她身上噬咬的唇越狠上叁分,直逼她敏感娇嫩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