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愧的脸被单手掐住,削瘦的面颊被按出两个陷入的指坑。
乔愧皱着眉要去抵抗那双像铁钳的手,他像被捕住的小动物,已经被铁网捕获却还奋力挣扎。
但乔愧连眼睛都来不及聚焦就感唇上覆上柔软饱满的肉感,像有人用羽毛抚过他的唇瓣,他的唇瓣敏感,一阵酥麻从唇瓣荡开似要沁入大脑。
随后便是粗暴的碾压,唇舌化为刀枪剑戟冲开敌方死守的城门,耀武扬威,长驱直入。
谭恒殊在乔愧口中攻城略地,乔愧只感到自己的舌头被迫与谭恒殊的舌头纠缠。乔愧唇舌被绞出各种形状,他忍不住躲避着,舌根发酸,口中分泌唾液,忍不住向后躲避挣扎,却被谭恒殊死死控制。
乔愧艳红的舌被带出口外,透明的汁液顺着圆顿的舌面滴落像红色的花瓣积攒露水又滴落,有着糜烂又猎奇的美感。
乔愧此刻已泪眼朦胧,但他神思清晰,稍有机会就要报复,谭恒殊后撤瞬间他抬起身子在谭恒殊稍显惊讶的眸光中贴上了他嫩红的唇。
搅的谭恒殊的心似一锅乱粥,浮起快要将他心脏炸开的欣喜。
下一谭恒殊就感唇间剧痛,情理之中,意料之内,乔愧像一只被人冒犯了的小狼,要将仇敌冒犯他的部位撕扯的七零八落。
血液从谭恒殊破损的唇瓣渗出,两唇摩擦,在两人的口齿之间荡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和一股诱人的香气。
谭恒殊是完全成熟的顶级炉鼎,千年难出一个,他的气味乃至血液都对人有着异样的吸引,凡人难以抵抗修仙者亦无法避免。
乔愧心中快意非常,香气引导着他的生理的快乐,谭恒殊的惨状使他心里快乐,报复的快感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乔愧愉悦的眯着眼故技重施,伸出舌去够谭恒殊的舌,想要啃咬那细嫩的舌头叫他为自己耀武扬威的行为付出代价。
却不想下一刻就被的反客为主,舌头再次被纠缠,嘴也被迫张开了来,为避免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也不敢再用牙齿去啃咬谭恒殊了,却不想谭恒殊竟咬在了他的舌头上,有血流出。
几乎是瞬间乔愧眼泪就溢了出来,谭恒殊咬的伤口并不大,就如同平日里自己无意咬着般大小,但舌头敏感,更别提如今的乔愧比常人更怕痛些。
乔愧几乎要恨死谭恒殊了,忍无可忍地叫骂道:“谭恒殊你是不是有病?要杀便杀!我已然说了再不相见了,如今你竟还要侮辱我,羞辱我很好玩是吗?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你怕是都被凌霄子肏烂了吧,你要是发情你就去找别人!我想不少人都愿意要一只发情母狗!”随后他又讽刺的笑了笑,一脸嘲弄:“毕竟你长得还是挺好看。”
谭恒殊一个炉鼎短短百年就能成为仙门弟子中的魁首,乔愧虽说心里清楚这并不是靠卖屁股就能做到的事情,但他就是要以最龌龊的想法最恶毒的语言去想去说这个背叛他的贱人。
在他心里谭恒殊与凌霄子必然是有一腿,故乔愧这么说谭恒殊,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失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