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愧常把玩他的阳物,有时乔愧玩到动情之处也曾摸过他的后穴,但却因着他还未成熟,并不能真正插入过。
主要还是乔愧其实对他的后穴还是有抵触,乔愧从前未与人有过亲密关系但少梦见过的也只有美貌的女人,所以那怕谭恒殊的后穴那怕再是粉嫩漂亮乔愧其实也并不常摸谭恒殊的后穴。
谭恒殊很喜欢乔愧摸他,因为这时乔愧会抱着他,他可以躺在乔槐怀里。
无论乔愧穿多少谭恒殊都是全身赤裸,被乔愧抚摸全身,性器被修长冷白的手握在手中,本就不小的粉白性器,迅速涨大,变得充血红肿,这种被心悦的人抚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不只是身体上的快乐更是心理上,身心的双重快几乎要使他登上极乐。
可近几月乔愧却不再爱摸他,他对此倍感烦恼。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对乔愧的感情非常特殊,他看了画本子,那是喜欢。
他喜欢乔愧。
谭恒殊第一次梦遗便是梦见了他将乔愧压在身下。
床榻之间锦被之中乔槐面色潮红,润红的嘴巴微张开口中流出口涎,眼框微红眼却延出媚气的艳红,涣散的瞳孔中溢散着水光,又半阖着对向谭恒殊。
谭恒殊看着那双眼,只觉可怜又可爱,气息愈粗,身下愈发充血,涨大一圈。
乔槐惊叫一声有了反应,原本盘在谭恒殊腰间的脚颤抖着脚糊乱蹬踹着谭恒殊的胯骨,被弄的软绵绵的手推拒着谭恒殊祼露的胸膛。
乔槐被肏弄的神智不甚清晰,只能顺着本能表达自己的诉求:"啊…啊,别…啊…别…"
谭恒殊见他如此,更加压低身体狠狠往乔槐穴里撞去,撞得乔愧泪水涟涟,只能无助地抓挠谭恒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带着情欲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