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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玩X/)(2 / 2)

捅了一阵子,赵嘉平又把鸡巴送进了何幸的后穴里,就像玩上瘾了一样,霸占着何幸的两个逼,可是何幸被这恶作剧一样的操弄弄得泪眼婆娑哭喘连连,快感是有的,可是哪个穴里都不够,赵嘉平应该也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凸起来,隐隐跳动着。

何幸努力撑起上身抱住赵嘉平:“赵嘉平,不是说要操后面吗…不要玩啦…”又讨好地在赵嘉平脸上亲了亲。

赵嘉平受不了何幸求他,或者说就是想看何幸求他,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把阴茎重新放回了何幸的后穴里,也不再有刚刚那么多的顾忌,势不可挡地在这松软处抽送着。

迎来了何幸喜欢的猛烈的性爱,何幸的叫声更甜腻了,伴随着赵嘉平的动作变换着音调,不一会儿就到了又一个高潮,性器汩汩吐出白浊的液体。

何幸射完了,马眼处却还有什么东西挤压着想要出来。赵嘉平仍在他的穴里冲刺,刚刚那阵夹得他浑身舒爽,何幸的每一口逼都像是要把他吸干那样。

赵嘉平还在戳弄着那块凸起,何幸哑声尖叫出来:“赵嘉平、赵嘉平!不要不要弄了我要尿了”

赵嘉平根本没办法停下来。何幸的肠道现在被操的又湿又滑,硕大的性器被裹的紧紧的,从根部到顶端都被又软又浪的媚肉缠住了。他盯着何幸:“尿,没事,我收拾。”

何幸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呜呜”

赵嘉平搂着何幸的手收的更紧了些,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让何幸像个被弄烂的布娃娃那样在他怀里颠簸起伏。他最后猛操几下,马眼打开,把精液喷进了何幸的后穴里。

何幸在赵嘉平射进去的同时再也控制不住,前面被操的直乱甩的阴茎猛然喷出一股尿液,全浇在赵嘉平和何幸的身上,淋在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混着刚刚的精液肠液。

何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仰天大哭。赵嘉平没见何幸这么哭过,虽然何幸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哭,但这种失态的、小朋友一样的哭法却从未有过。

上次被操的尿出来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赵嘉平亲掉何幸流出来的眼泪,嘴唇贴在他微肿抖动的眼皮上:“不哭了,没事,很好看很可爱。”

赵嘉平安抚地摸着何幸,从头发摸到后脊,顺着突出的脊骨一路往下,细细摸过再重新摸回头顶。在这种给小动物顺毛的摸法下,何幸渐渐止住了哭,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抽噎着,人也挂在赵嘉平怀里。

赵嘉平又偏头亲了亲何幸哭湿的脸:“不哭了,嗯?不丢人的。”

何幸把脸低下埋在赵嘉平胸前又缓了一阵,小声哽咽着说:“抱我去洗澡。”

赵嘉平低头看了一眼,何幸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一片湿泞,空气中飘着性事后特有的糜烂气味。赵嘉平托住何幸的屁股,把何幸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那下次不用后面了?”

何幸冷悠悠地挤出两个字:“不要。”

赵嘉平失笑,又要哭又不要不做,又觉得丢人又觉得爽,何幸有的时候真是像小孩,不给糖要闹给了糖又说吃够了。但他愿意纵着何幸,态度良好地认错:“今天是我错了。”

以往何幸做完都会迷糊着,少有清醒的时候。偶尔赵嘉平收着力度没弄那么狠,才能让他有力气下床自己去洗澡。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何幸可能是哭醒了,到了浴室就拍拍赵嘉平的肩膀:“我自己来。”

赵嘉平掀了马桶盖坐下,打算观赏一下何幸小朋友怎么洗澡。

何幸看赵嘉平光着身子坐在那里,脸色稍微有点不自在。试图用眼神吓退赵嘉平无果,干脆转过去不看他,洗自己的。白嫩又略微丰润的臀肉暴露在赵嘉平眼前,赵嘉平盯着那里,上面还有刚刚他掐的太用力留下的几个红色的手印。

他觉得自己光是看何幸光着在他面前晃就又要硬了。只是他才把手放到何幸的身上,何幸马上不顾刚刚那点羞耻回头瞪他:“你刚才说你错了。”

赵嘉平无奈地把手收回来:“可我没说我不做了。”

何幸不乐意,赵嘉平也不勉强。等何幸洗完他才开始洗,出来的时候何幸已经把床具换好了。赵嘉平盯着新换的床单被罩和躺在床上看手机的何幸,越发怀疑起他的动机。

把人操尿了操哭了还能有这种待遇,赵嘉平觉得有点超出认知。他担心真把何幸惹急了,于是他赶紧又凑过去认错:“我真的错了,下次肯定不弄成这样了,好不好?”

何幸瞟他一眼:“我说你什么了吗?”

赵嘉平心惊胆战地钻进被子里,摁灭了床头灯。黑暗里,何幸像往常一样翻过来钻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细小的呼吸吹在他的胸膛上。

他听见何幸小声说:“其实尿的时候挺爽的爽过劲了羞耻心才上来觉得丢人”

赵嘉平把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环住了何幸,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那下次我也尿给你看好不好?”

看不清具体什么样子,却能明显感受到何幸的头向上动了一下,一张脸仰着看赵嘉平,似乎在等赵嘉平说接下来的话。

赵嘉平却卖关子不肯继续说了,又亲了何幸一口:“睡吧,真的,在我面前这样不丢人,这是你对我的肯定,我高兴还来不及。”

何幸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冬天的小动物取暖那样紧紧贴住赵嘉平,低低地“嗯”了一声。赵嘉平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手也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

赵嘉平偶尔会猜别人和床伴之间如何相处,也会像他和何幸一样接吻这么多吗?也会在做完的晚上一起相拥睡着吗?赵嘉平不认为自己技术很好,有时候上了劲全凭本能,只知道往何幸身体里捣,何幸却总是像被他干得很爽那样,哭喘呻吟。仿佛哪怕赵嘉平什么也不做,只是把阴茎送进何幸身体里和他接吻,他就会高潮。

从相遇开始的每一个细节,赵嘉平想了很多遍。自己就像一个禁不住诱惑的无耻小人,给人送进酒店本来想演新时代柳下惠,没想到却变成衣冠禽兽大色狼。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一听何幸说要做鸡巴当场就硬了,他根本想不到合适的借口能安给自己。

那之后,事前事后所有的体贴温柔,究竟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好人,还是因为他就是想对何幸好一点,再好一点,最好能弥补掉做爱时让何幸觉得不舒服的所有地方,可是弥补了,然后呢?

能多和他上几次床,还是赵嘉平想要的,其实是别的什么?

那何幸呢?何幸真的很缺自己这个床伴吗?如果真要找,赵嘉平不认为何幸挑不到比自己更好的人。开学以来不知道是安了什么雷达,已经有四五个男生向何幸表白了,其中有一个非常帅气且家庭条件颇佳,何幸却还是拒绝了。

在这样混乱的思考中赵嘉平沉沉睡去了,睡着之前像是怕有人偷走自己正在守护的宝物那样,又更紧地搂住了何幸。

赵嘉平醒的时候何幸已经走了,给他发了消息:“实验室有事,先过去了。”桌子上有何幸从楼下打包的早餐,一碗小馄饨和几种咸菜。

赵嘉平不自觉地笑了笑,揉了揉头发去洗漱。

周末没课,但是人也不能休息。昨天和师兄说好了今天要去跑个图,赵嘉平吃了早餐就去了学校。到实验室晕头转向地忙了两小时,一直是高度紧绷的状态,生怕哪一步反应出了错。

在等待一个实验步骤的间隙里,赵嘉平在实验室坐的后背疼,打算去楼道里走走。周末的实验楼依然有不少学生,一路上遇到很多熟悉的同学。赵嘉平和他们聊了两句,最后找到一个无人的楼梯,靠在墙上摁着鼻梁。

他在三楼,何幸的实验室在二楼。赵嘉平发誓自己没想去找何幸的,只是想去楼下自动贩卖机买瓶水,可到了二楼腿就不听使唤地往何幸实验室他们那边拐。

赵嘉平装的一副领导巡视的样子,泰然自若地在来往的同学间穿梭。

到了何幸所在的实验室门口,赵嘉平装不下去了,也不好直接大大咧咧走进去,毕竟不是自己的实验室,怕打扰其他人。他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看,何幸正在一个操作台前面加样,很专注地盯着移液器和离心管,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何幸的师姐,正在说着什么。

赵嘉平看何幸正在忙,自己的实验也快到时间回去继续操作了,也就没喊何幸出来。转身欲走,突然听到有人提高了声音在喊:“何幸!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样品!”

应该是个师兄,听起来颇有怨气。何幸的声音软软地传来:“李师兄,你弄错了吧,怎么会是我用的呢?我们都没用一个冰箱呀?”

赵嘉平被这突然的对话定在了原地,他走到实验室后门,这个角度能看清何幸所在的操作台的区域,但是那里站着的人看不到他。赵嘉平看见一个男生气势很足地站在何幸面前,何幸被他挡的只露出了半张嫩生生的小脸,脸上写着不解。

那个师兄继续说:“怎么可能?实验室现在就咱们两个做这方面的东西,我的样品昨天刚纯化,我放进冰箱打算今天继续做后面的步骤,一来就发现没有了,我昨天问你师姐,她还说你们俩正愁没有这个样品做不了呢!”

何幸继续解释着,能被看到的小半张脸涨的通红:“师兄,你真的误会了,我们昨天又找了一下已有的数据和材料,确定之前做的一个东西能代替所需的样品,今天才来试验的,实验室平时对于个人材料的监督管理很严格的,我怎么可能偷偷用你的东西呢?”

那个师兄还是一副不饶人的样子:“是吗?那你让我检查一下,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赵嘉平走了进去,站在何幸身边:“师兄,过了吧?”

看到了脸才发现那个师兄赵嘉平也认识,之前从他们实验室换导师换到何幸实验室的,毛病多还喜欢偷懒,被老板卡了一年以后提出要换导师,还到学院教务处那里大闹了一场。赵嘉平对他印象不太好,他在他们实验室的时候就爱找茬,经常欺负师弟师妹,还让他们“帮”自己做实验。

李师兄看到了赵嘉平,态度依然很拽:“嘉平啊,这也不是你们实验室,你怎么来了?”

赵嘉平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路过,正好听见师兄在这断案,太好奇了所以进来一起看看。”

学院几乎没人不认识赵嘉平,看见赵嘉平进来了,实验室里本来在做实验的同学都悄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竖着耳朵听赵嘉平说话。

何幸也很不解地看赵嘉平,赵嘉平没看何幸,盯着那个师兄严肃地说:“师兄,空口白牙污蔑人偷用东西,这个说出去不好听,你如果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了,向这个同学道歉吧。”

李师兄被气的脖子梗着,脸和颈部红成一片:“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

赵嘉平指了指天花板附近吊着的监控:“前门后门各一台,24小时开着的,能全面覆盖实验室的每个角落。你如果觉得这个同学用了你的东西,可以去查监控,保安室就能看。”

李师兄的气焰弱了很多,却还是嘴硬道:“那、那他让我看一下他现在用的东西就可以了,不让我看,难道不是因为他心虚吗?”

赵嘉平讥嘲地笑了:“凭什么给你看呢?”他故意顿了几秒,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而且,据我所知,你在上一个实验室就经常借别人的东西用,事后人家发现了你才说,爱偷用东西的人是师兄你吧?”

“你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实验室再也不丢样品了,大家都不用心惊胆战怕辛苦做出来的材料被人偷拿了呢。”

李师兄站不住了,周围人的目光射在他身上,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迟一样。他转头就跑出了实验室,走之前也没给何幸道歉。

赵嘉平冲何幸微微点了点头,又对何幸的师姐笑了笑:“辛苦了师姐。”

师姐被赵帅哥突然的一个笑容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不、不辛苦…”虽然她也没太弄清楚赵嘉平说这句话的立场是什么,但既然人家说了,还是要回答的。

赵嘉平看了眼时间,从二楼回了自己的实验室。又高强度地干了四个小时,七点多才从实验室走出来。

他们这一个区域的其他实验室都没什么人了,走廊上灯也没开,只有尽头开了一盏小的棚顶灯。刚一出门,有人就在离赵嘉平几米远处和他招手,小声地喊他:“赵嘉平!”

赵嘉平没理那个兴奋地摆着手的小小人影,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开了安全门进了楼梯间,他手扶在门上等了几秒,何幸就跑了过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赵嘉平无奈地说:“还没关门呢,也不怕被别人看到,再说你扑过来,我手松了夹到你怎么办?”

何幸在赵嘉平胸前摇头:“没事的呀,我就是想抱你嘛。”

赵嘉平收胳膊关了门,两只手都搭在何幸腰上。何幸在赵嘉平怀里蹭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赵嘉平,大眼睛亮亮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赵嘉平,今天谢谢你。”

赵嘉平的嘴唇贴在何幸的耳朵上,轻轻碰了几下。他说:“谢我什么?笨,还会被那种人欺负,平时不是挺会使唤我的。”

何幸小声嘀咕着:“那不一样嘛…”

赵嘉平亲了何幸一口,在空旷的楼道里响声很明显。何幸也踮起脚,亲了亲赵嘉平的嘴唇,又用牙轻轻咬了一口。

何幸又重复了一遍:“谢谢你,赵嘉平。不过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比如其他人出去说你太凶太咄咄逼人之类的。”

赵嘉平没觉得何幸说的这些有多严重。他做这一切都像是出于本能,传出去说不定也会夸他关心同学爱护实验室集体荣誉,但他故意吓唬何幸:“对啊,要是影响了我,你怎么补偿我?”

何幸真的被吓到了一样,两只手揽着赵嘉平的脖子:“那、那我…”他大义凛然地说:“你说吧,怎么补偿?”

赵嘉平向何幸的耳道里吹了口气:“我要…”他俯身在何幸的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何幸听完捶了他胸口一拳:“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赵嘉平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绿色健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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