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单云回来的很快,还带回来一束粉金装饰纸包扎好,显然是从花店购买的玫瑰花。
玫瑰花放在深灰茶几上,桌面倒影出它的鲜艳欲滴。香味扑鼻。
“送给你。”林单云把它递给林海,等着林海的反应。
“很漂亮。谢谢。”林海客气得接过来,再次放到茶几上。
林海问了下玫瑰花的价格,她顺手一摸,不是假花,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重污染辐射。“这束花价格是多少。”
林单云没可以记过这个,所以沉吟片刻,但他记性很好,说出几个数字。
刚刚林海还在想怎么在安西城卖二手衣服,转头这束玫瑰就比她所有的旧衣服加在一起都要昂贵。
他们之间的相处透着十分的生疏。
但林单云不在乎,清冷的面上长眉平淡,向林海靠近,低头索取他的报酬。
就和炮友一样。
原谅林海想到这个词。
还是s那种。
林单云掌控了一切。
她不是林单云的母亲,男人反而是她的父亲,怪异的倒错感让人迷茫。
“你现在是什么工作?”林海问他。
“……你不知道吗?”林单云冷淡道。
“忘记了。”
林海真没有印象,脖子上感知到深深浅浅的呼吸,林单云气息是冷的。那里也是冷的,只有棒子是硬的,膨胀地坚粗且硬邦邦。顶端沉默顶磨着林海的底裤。
伴侣忘记自己的工作,林单云却没什么情绪。
林单云这样气质的人,性瀰欲怎么这么强。这种人不应该就是一座冰山,既美且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吗?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谁先主动的?关于这部分,林海的记忆中一团模糊,可能是太久远的缘故。
昂首看见林单云的下巴,林海思考。
关于爱情的记忆就如同爱情本身一样虚浮。
“医生。”他说。
“医生会喜欢木雕吗?”
林单云不解林海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直到林海手伸到他面前,把拳头打开。
她手上贴了创口贴。
摊开的掌心上有一个小木雕。
冰山美人仿佛看见了惊奇物语,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神色,惊愕地问:“你受伤了?”
“小伤口,没有大碍,这是我自己雕的,你喜欢吗?送给你。”伤口是被机甲划伤的,但林单云似乎误会了。林海也没澄清,顺水推舟,最好让林单云更感动些。
进展确如林海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