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姜左昭仪的法事贫僧们已经筹备好,现先领您熟悉一遍这几日供奉时需诵吟的经文。待到明天正式法会,您就在大雄宝殿处于贫僧们一道诵经祈祷。”
她间隙中问了一声那秃驴的情况,上座道释慧法师今日去了另一座寺庙与其住持探研佛法了。
姜晞点点头,耐下性子接受这灌耳魔音,企图记在心上。
待到第二天法会,她在佛像前跪坐了叁个时辰,念佛念到头脑昏胀,又被浓烈的旃檀香一熏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是经文还是胡话,站起来腿麻眼黑摇摇晃晃地靠在侍女身上时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第叁天看到那蒲团都打怵,完全是梗着脖子硬撑着又跪了上去,然后又被扶着回了寮房。
“我还以为你花心思是要出来玩的,怎么变成……变成每日跪着读经书,住在这寺庙里每天还只能吃些素肉丸子,比听那秃……大师讲学还难过。”
洗漱完毕后,她瘫在床上深吸气,这副被累苦了的模样使得里头只是灵体的小傻子看了都感觉到了腰酸背痛。
“你以为我不想?宫妃外出哪儿那么简单,也就铜驼寺是皇寺太后才会同意我的请求,到这儿也是要人紧紧盯着,不能随便离开的。而且既用这个当了由头,还是便能撑一天就多撑一天罢。”
“可是我总觉得,你不会白给自己找难受,肯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姜晞懒懒地“嗯”了一声,忽然听到了外边儿急乱的脚步声,但最多两息,又安静了下来,快到连小傻子都没注意到。
她顶着被累得面瘫的神态,支起了半边身子去摸放在床头的包裹。
“等等,你怎么有个玉做的大棍子,你带来这里做什么?”
“你,你在干嘛?”
“住手!不要拿我的身体在这种地方做这种奇怪的事啊啊啊啊!”
姜晞的手在被子底下摸索着掰开一点唇瓣,抓着那玉势,用冠头懒散地磨蹭起淫珠来。
“食色,人之大事也,你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