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卿见孟湄此时如此体贴,心下亦不忍,可想到今日大堂议事,也是头疼,便搂过她道:“湄儿倒也无须顾虑重重,既是湄儿不想辜负那相公一片痴情,招来入府也无妨,只是若觉两难,不如先缓议纳夫一事,湄儿意下如何?”
孟湄听此话有口,心下大喜,便想了想道:“那是最好,不如就先让他进来做个伴读可好?一是我近日学些帐事,他可侍奉纸墨,二是众夫君吟诗作对,焚香饮茶的倒也需要个相公唱和,那园里乐班子也学得像模像样了,他也可指点一二,出来接人待客,倒也不失个人才!”
周秉卿心里苦笑,那百欢楼里的可不个个都是人才嘛,但面上却频频点头道:“甚好甚好,如此这般,众侧夫也不能再有怨言了。”
孟湄却想,如此这般,澹台宴进了府再晋为侧夫也不算难,喜不自禁处,又捧过周秉卿亲嘴,周秉卿本已心不在焉,却又被她缠得逐渐意乱情迷,孟湄伸手又去抚那男茎,竟将那情欲生生地又摆弄回来。
正是,潮起潮落总有时,丈夫冲冠为红颜。
少顷,周秉卿便觉周身燥热,腹下难忍,一翻身,便捉了孟湄蛮腰,将她两股分开,一手掌覆阴户,指头索引,抚弄牝口,一手抚她酥胸乳晕,又以舌头卷那穴儿中小肉豆,连续猛吮几口,把个花心啧在口中连连汪水,如兽饮水,又如饿极贪食,孟湄登觉花心烧痒,淫水绵绵,只喃喃低吟:“王爷速速肏我小穴嫩屄,里面好痒,湄儿要王爷的大鸡巴肏得屄眼爽爽的……”
周秉卿还从未听过如此淫声浪语,不觉脸热心跳,那物事也胀大一圈,想她大概是从那相公处学来的口舌,心中不免好奇掺杂嫉妒,想知那相公究竟会些什么媚术,竟把这些娘们儿家家的勾得五迷三道。
麈柄入牝户,他岂有绝招?
周秉卿一并想着将来定要学上几招,一并腰间用力,顶入情穴二寸,二人俱是情焰万丈,哼呀不止,再三抽提,又没半根,拱拱钻钻,凿开肉中穴心,又弄得滋滋水声,孟湄在底下轻唤小名阿卿,那周秉卿便更是杀红了眼,铆足了劲儿往里肏干,捣得那内中花心肉粒欲碎,肉口大开,越干越觉那穴中如火海喷涌,紧绞紧钻入龟头马眼,险些泄了,好在那王爷毕竟体力过人,抽干百八回也不至如何,只是那孟湄早已在下香汗淋漓,两颊潮红,眼眸迷乱,只长着小口喘息,几次小死,腿间更是阴液横流,喷得一塌糊涂。
周秉卿也怜她几日未尽休养,便趁她穴眼阴精再喷之时也一抖龟头,狂泻于她,久不射出,那精也浓多,淋得她牝里牝外俱是一片狼藉。
二人又抱一团温存,不知觉都睡了一会子才想起这床铺濡湿,断是不能睡了,才喊进人来打水来。
又来了!王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