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终于知道那股感觉究竟从哪来了。
那是为自己即将到来、无可预知的、悲惨警讯。
在上官谨钻入丝被的那刻,她就知道,她,完了。
他们可是亲兄妹呀
这可是乱伦
然她无论如何努力,都发不出声。她想制止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姑娘别怕,等等只消疼一会儿,后头就会舒服了。」
不求求你不要
「姑娘真美」
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开始的作乱,她害怕惊惧。
「姑娘,尽量放轻鬆,不然妳会伤着得。」
身下一个硬烫贴着,她希望他不要真的对自己出手,但
「唔姑娘妳放鬆些太紧了」
那瞬间挤入的体内的疼痛,以及对于乱伦的害怕,让她不停流下泪。
「姑娘呼等等疼过后,我会让妳舒服的。」
他吻上她,身下那硬烫又是用力一挺进,她疼痛难忍的张开口,他的舌也顺理成章缠上她的。
他的剧烈进出,代表着她贞节,消失在他身下。
她只能不停流泪、为两人间这不合伦常的行为,感到难堪羞耻。
也为自己的变的骯脏
从这刻起,她不仅是一名弃妇、更是一名因与亲兄乱伦,变的卑贱骯脏的下贱之人。
她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姑娘妳真棒呼姑娘妳又软又美啊」
上官谨显然对自己很满意,但她只觉得羞耻难堪。
她好想死
她不想在他身下承欢
他射出了一股热源在自己体内,低低轻嘆了声,又继续狠狠的要了她。
「姑娘」
他将她的小腿往后一抬,他又再次深深进入。
「呼哈」
云璃此时泪流满面,却无人知。
「呼舒服真舒服」
「姑娘妳是育女苑来的吗?」
「真可惜哈没能早点见到妳呼」
「要是能早点遇见妳呼我或许哈能让妳哈成为我的琦袼」
云璃泪水直流,眉头深锁。
「姑娘我把妳用疼了吗?嗯?」
他这时缓和了他的动作。
「这样如何?姑娘能感受舒爽否?」
不她好羞耻她感觉好难堪、自己好脏好骯脏
上官谨又亲了亲她,她只一阵反胃。
「姑娘不怕,可能初次的疼痛太大,之后慢慢习惯就会舒服的。往后欢爱,也不用担心还要再挨一次这疼,这疼只有一次,姑娘现在要学着好好享受才是。」
他又恢復了原本的猛烈,而她
除了留着哀伤的眼泪,她甚么都不能做。
她得身子动弹不得、叫不出声,只剩意识清楚明显。
来个人杀了她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老天为何要开这样的玩笑
明日还是他要回宫的日子
她现在别说陪他回宫了,她根本没脸继续待在云府、更别说他身边。
这样一个骯脏卑贱的污秽之身
她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的事
如此荒唐如此噁心
「姑娘,若是不想太疼,还是要再放鬆些。」
他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她却无法停止泪流。
「姑娘,往后接客,可不能再这么哭了。若哭上一整晚,只怕有些寻芳客可没太多耐心与好心。」
她心中顿住,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泪水不再流,心里却是破碎难熬。
她现在跟一名真正的妓子,没有区别。
在上官谨眼中,她就是一名被他破了身的妓子,所以她不能一直哭,因为一名妓子,在服侍男子时哭泣,是不对的。
尤其他语气中带着淡淡不悦,这明显是在警告自己。
她还能如何?她不是真的妓子她还是他亲妹
她可以强迫自己不再掉泪,但心中的噁心反感与心痛哀伤,根本无法停止。
眼神连带着更加悽楚。
「好姑娘,再多试几回,指不定鬆了些就不会疼了。」
不她只会疼一辈子
因为她这一辈子疼了这一回,甚么都没了
比起曾经跳入湖中的哀伤疼痛,这回更加让她苦楚凄婉。
随着他对自己要的越来越狠、折腾的越来越凶,她那根本不适过早经人事的身子,终于虚弱难捱了起来。
她感觉恍惚、迷离,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如此想着,她告诉自己,解脱了,或许更好
她不用再面对所有人对她的异样眼光。
不用再面对云府内的人对她的质疑。
不用再面对商行的人对她的看不起。
不用再面对商主客人对她轻忽怠慢。
不用再面对山庄的人的人刻意示好。
也不用想着这事后,该怎么办
天海堡那她该怎么说?
怎么跟杜瑛与什姑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