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如此想着,目光落向昏迷之人的胸上,玉琳琅的形状实在是好,这么躺着,酥胸依然浑圆挺拔,尤其是尖端的一点,竟是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淡淡粉色,像桃花做成的,引人向往。
圣女抵抗不住粉色的诱惑,低头俯就,樱唇含住了一侧乳尖儿,微微吮吸,享受着绵软乳粒在口中缓缓变硬的触感。
这么美好的东西,一想到伏枭也曾尝过,圣女不禁皱眉生起闷气。
那个无耻贼盗凭何能拥有惊鸿仙子?我乃堂堂天方教护教圣女,论地位论品格,怎么也比如今家破人亡生死不明的伏枭要更配得上玉琳琅。
圣女占有欲作祟,想要榻上之人的心达到顶峰,她褪下长衫和盖头,赤裸着爬向昏迷之人,虔诚如朝拜真主,她坐在玉琳琅的腿上,微湿的屄户蹭着玉琳琅的膝盖,纤腰摇晃,带动下身在膝上狠磨,几十下后,小腹抽搐,屄穴痉挛,圣女无声尖叫着泄出一滩晶液。
稍稍休憩,望着玉琳琅的脸,阿依曼不由又来了感觉。
“真美呵……”她用手小心翼翼抚摸着这张犹如女娲得意之作的脸庞,心念动处,下身酥麻不止,竟又泄出一回,“光是瞧着这张脸,我就……就……哈啊……!”长泄不止。
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之后,阿依曼泄力趴附在玉琳琅身上,她侧头枕着她的胸乳,心中绮念不休,觉得这些还不够。
作为圣女,必是贞洁无垢之身,遂这么多年,阿依曼一直未经人事,或者说,未经世俗意义上的人事。但她是人,总归会思春,只要一有需求,她不是找女信徒为自己舔阴,就是自己揉自己花核泄火,常年如此之后,难免会向往世俗意义上的交媾。
未尝过的事物,私心总会觉得那更好。
眼下她在玉琳琅身上蹭得穴湿体酥,屄里泛出一阵空虚痒意,她咬着唇,看一眼玉琳琅的脸,下定决心似的,抓过昏迷之人的手,先挑中指讲其它手指收拢回去,举到身下,恐惧又贪图地将那微屈的中指含进穴中。
一阵疼痛过后,就剩异样的侵入感,放在往常,阿依曼并不会觉得有多舒服,但只要看着玉琳琅的脸,想象着这是她在清醒时肏着自己,阿依曼就如登极乐,舒服得仿佛要升天。
“啊……仙子……好深……不要……”
“嗯……仙子的手全进到阿依曼的身体里了,好舒服……啊……两根…两根太多了……阿依曼吃不下……唔……!”
“小穴儿被仙子填满了……要……要被仙子肏烂了……唔哈……!”
“肏死阿依曼吧……啊……想被仙子贯穿,唔……阿依曼整个人都是仙子的,仙子想怎么弄都可以,弄坏也没关系,啊……”
天方圣女一面幻想着玉琳琅清醒时候肏自己的场景,一面狠摇下身,破戒的屄穴不知餍足地套弄着昏迷之人的手指,肏到指身满是白沫也不肯罢休。
“肏死我……肏死我……”最极致的快乐就要到来,阿依曼仰头,双手扶在榻间人的胸上,不自觉狠握,湿润的阴穴紧紧绞住玉指,爽快降临时,她狂浪地左右疯狂摇头,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这一刻,她仿若见到了真主,“仙子好厉害……阿依曼好舒服……”
未等她喘匀气,便听一道凉意的问话从下方传来。
玉琳琅此时醒来,清眸淡然看向赤身裸体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女人,道:“你在干什么?”